RubyXIXI

It’s consuming me   /AU/

—栀子花开AU,迷(pao)弟(hui)视角

—感谢小天使写手:小诡,这篇真是戳中了我的萌点



你第一次注意到那个男人是在几个同学好友的撺掇下去了酒吧,至今你都依然感谢当日态度固执的将你拉去的那帮损友。
否则你不会有机会遇到他。
酒吧里毕竟什么样的人都有,再加上年轻气盛,一个同来但不是很熟悉的同学和酒吧里另外一拨年轻人不知道怎么吵了起来,眼看就要动手。你吓得往吧台那边躲,然后看着另一个年轻人抓起吧台上的一个啤酒瓶……
他并未能如愿的拎着那只酒瓶冲进正吵吵嚷嚷推推搡搡的人群,再潇洒的把酒瓶砸碎在谁的头上,从而成为焦点。
你看着那个年轻人气急败坏的拽着酒瓶和那个男人角力,两只手都用上了,可那个男人一只手牢牢的抓着酒瓶的下半部分,另一只手拿着一支木质的烟斗,仿佛年轻人的努力不值一提的好整以暇。 你看着他摇头晃脑的姿态和隐约听到的几句“教训”,意外的觉得那个并不年轻的男人竟然有点……怎么说呢,萌。
后来那两拨年轻人到底是没打起来,男人站到阵营之前左右劝了两句,也都是高中生和大学新生那样的半大小子,被一个真正的大人说几句也就都蔫了。
而你也从而得知,那个男人就是这家酒吧的老板,陈羽凡。
陈 羽 凡
你看着草稿纸上被自己划拉上的,反反复复都是那三个字,不由丢了笔,懊恼的觉得自己真是魔性了。
但你还是没有忍住,向那天拽你去酒吧的死党佯装无意的问起有关酒吧老板的消息。
好像他在学生里还有点名气?
尤其是喜好音乐的学生。
于是几天后,你和三五死党再次踏入那家酒吧。
傍晚的时间,酒吧里只有三三两两的人。你几乎是一眼便看到了坐在角落里一把高脚凳上的陈羽凡。
前几日那个晚上,他穿着一件皮衣,再加上当时的情景,你并未觉得他竟如此瘦削。可今天他穿着件马甲,被紧紧包裹的腰身,你错觉自己都可以用一只胳膊就把他搂进自己怀里。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之后,你被自己吓了一跳。然后才意识到有一个朋友已经走上前去,跟他打了个招呼。于是也连忙凑了过去,看着那个平时喜欢弹弹吉他、打算艺考的朋友把背着的吉他抱到怀里弹了一小段曲调,然后一脸殷切的问,陈老师,我弹得怎么样?
然后你看着他接过吉他,试了试音之后,手一挥,
你就此沦陷。
其实你平时也不是多喜爱音乐的人,但是他弹着吉他的样子就是让你觉得……
很有吸引力,别具魅力。
死党看你出神,也没有多想,用胳膊肘拐了你一下,说,每 周四晚上陈老师都会上台唱两首歌。你想了一下,“那就是今天?!”死党得意的笑着得瑟,说你就准备大饱耳福吧。
你攥着包,心底有一个声音告诉你现在最好抽身退开。但是你又怎么可能就此离开?你就这么规规矩矩的坐在离舞台很近的地方,几乎是一动未动的等到晚上,等到他拿着吉他上台。
你从未想过,一个酒吧老板会有那么清亮而高亢得一如少年的嗓音,透着金属的亮度和力度,每一声都击打在你的心坎上,让你的小心脏砰砰的跳动不已。
你就这么愣愣的坐在那儿,直到他下了台,别人的欢呼叫号仿佛都是传过了很远的距离才抵达你的耳朵里。最后还是死党找来,抱着你的肩膀一通猛晃才让你回过神来。你不由为自己的出神感到有点窘,也许更是因为你自己的那点心思。但那帮死党显然不可能知道你在想什么,只当你是听得入了迷,大声的说笑了几句,便勾肩搭背的推着你离开了热闹起来的酒吧。
虽然有些不甘愿就这么离开,但是也有几分庆幸,如果再呆下去,你竟会害怕,会觉得第一次不知道自己会如何。
但是不过一个星期,你便忍不住再次跑去那家酒吧。
只不过这次是一个人,而且是白天。酒吧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坐在吧台后面,依然叼着那根烟斗,皱着眉在翻一本书。
你有点意外,因为他看上去不像是爱书的人。
他看到你犹犹豫豫的坐在吧台前,似乎有些费解的抬起头来看着你。他的眉心皱起细细的纹路,然后舒展开来,“你是xx的朋友吧?”
xx是你那个玩儿吉他的朋友的名字,你诧异于他的好记性,同时点点头,说,是。
他放松的笑起来,小声的说了一句我就说我记人不差嘛之类的话。你觉得他实在可爱,哪怕“可爱”这个词似乎并不适合拿来形容一个年近四十的男人,但你想不出还有什么词能更合适。
“你来是找我的?”
或许是觉得你在出神,他伸手在你眼前挥了两下,同时开口。
然而你注意到的只有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看起来很好看。
最后你只得胡诌了几句上次听完他唱歌想学音乐之类的话,然而他毫不怀疑的就相信了,带着点自得的神色让你觉得那些并不算谎话的话说得简直太合适。
那天你们聊了很久,基本都是他在说,而你在听。
“嗨,你在这儿这么久我都没给你点喝的,要说是酒吧老板也太不称职喽。”
你看着他突然拍了一下额头,走回吧台后面,“你,能喝点酒不?”
实际上你也不知道,但是鬼使神差的就点了头。他拍了一下手,仿佛偷偷做坏事的小孩子,不大的眼睛亮闪闪的,拿出一瓶酒、一罐可乐和酒杯就开始忙活起来,不一会儿便将一杯看上去和可乐没什么区别的饮料推到你眼前。“尝尝?”
你接过来,手指不经意间擦过他的。
电流什么的,或许不止是言情小说里才会出现的。这是你那一刹唯一的想法。
“怎么样?”
他看着你喝下一口,立刻期待的问。
其实你并没有尝出什么味道。但你还是果断的说,好喝!于是便看到他几乎称得上是雀跃的笑,“这是‘自由古巴’,主要其实就是可乐,但是加了点酒。可别告诉别人我给你调鸡尾酒喝哦。”
你拼命点头,“当然!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他同样认真的点头,随即和你一起喷笑出来。
然而就在这时,有一个人从外面匆匆走进来,扬声道:“涛贝儿,你看到我的书没有?” 声音在看到你的那一刻弱了下去。
而酒吧老板似乎并未觉得有任何不妥,将刚才翻看的书拿起来递过吧台,“喏,就知道你容易丢三落四。”
说着,还无比自然的欠身探过吧台整理了一下来人略显凌乱的领带。
你看着来人,明明是端正清丽的长相,架着一副黑框眼镜,显得有几分书卷气,看过来的眼睛大而黑白分明。
但你就是觉得有什么地方很别扭。
“那不是纯可乐吧?”来人转过头去看着已经垂下头、一副认错的小孩子模样的酒吧老板,碎碎念,你没有认真听,大概就是未成年人饮酒的危害,哪怕只有一点。
你真正关心的是他在这串碎碎念中将你还没喝两口的调酒收回去的这一举动。
然而你刚想开口试图做些徒劳的挣扎挽回,就被他一句蔫蔫的“他说的对,听你胡老师的”给堵了回去。
于是你知道了来人姓胡。
于是你记住了那杯没喝完的自由古巴,并决定用整个青春凭吊。
然而那个念头只维持了自你离开酒吧后到意识到自己把笔记本落在酒吧并折返这短短的一段时间。
因为当你回到酒吧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坐在沙发上的胡姓某人,
和跨坐在他身上、衣衫半褪的酒吧老板。
于是你只有在胡姓某人的逼视下,默默的一步、一步后退,并在退出酒吧门口的时候转头飞奔离开。
头也不敢回的。

“你吓着人家小孩了吧。”
羽凡撑着沙发靠背稳住身体,尽量保持不动。那杯自由古巴正被胡海泉拿在手里,杯口抵着羽凡的侧颈,倾斜,杯中冰凉的液体便细细的沿着羽凡的脖颈流下去,有些便没入了羽凡褪到臂弯的衣服里,还有一些则安稳的聚在羽凡深陷的锁骨窝里。
海泉便这样品尝着羽凡调的那杯自由古巴,连同调酒人本身。
当海泉的舌尖不怀好意的沿着羽凡颈侧的动脉卷过舔舐时,羽凡终于撑不住的颤抖一下,那一点点残酒便溅染到了海泉的衣服上。
“啧,你好像把我的衣服弄脏了啊。”
海泉示意了一下衣服上毫不起眼的污渍,看着羽凡几乎是满不在乎的提议,“那就请胡总到休息室稍坐,我想想该怎么补偿胡总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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